见到楚渊出来时眼眶都染了些红,泫然欲泣地看着楚渊,“前几日听闻你成亲时我便想着来瞧瞧了,可是我被爹娘禁了足,不能出阁半步。也是今日楚曦行及笄礼我才寻了个由头过来瞧你,想着找你说说话。”
楚渊沉默不语,神色也依然不变,无人能猜度得出他的心思。
李嫣儿也知晓楚渊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倒也司空见惯,也一贯猜不准楚渊的心思,更摸不透楚渊的想法,也不知晓楚渊会不会相信她这一番说辞。
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温温弱弱道,“过几日便是我行及笄礼的时候了,你届时能去瞧瞧我么。你以前说过,在我及笄礼那日,定是不会缺席的。”
隔了一堵墙,这些话还是毫无疑问声声入了孟挽耳中。
孟挽想着楚渊与李嫣儿有那么多的过往,都觉得心里极度不适。
还觉得李嫣儿是真的不要脸。明明知晓如今楚渊已有妻室,她还巴巴地过来说这些话,这不是明摆着想要上赶着当小妾?
心中忐忑,也不知楚渊会作何答复,楚渊背对着她,她也瞧不清楚楚渊脸上的神色,想着以两人的交情,楚渊也似是不可能拒绝,嘴里的荷花酥都似是苦涩了起来。
楚渊沉默片刻,才神色淡然开口,“那是以前没有妻室时说过的话,如今已有妻室自是不能作数,我也不能擅作主张,需问过我的妻子,才能给你答复。”
楚渊心里清明,他与李嫣儿青梅竹马,孟挽自是会从下人处听说起他与李嫣儿的事迹。
两人间关系本就微妙,若是他还与李嫣儿关系过近,孟挽说不定会多想误会。
楚渊是个聪明人,还是能拎得清轻重的。
闻言,李嫣儿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心里再清明不过,楚渊说此话的目的便是在与她强调他已有妻室,提醒她掂量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