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是墨安,孟挽没见过墨安,自是不认识墨安的,可墨安却是见过孟挽,一眼就能认出来孟挽来。
问成衣铺子的掌柜,“刚才那位姑娘过来是买了店里的东西?”
掌柜的听到墨安的话后恭恭敬敬地回道,“是的,墨掌事,那位姑娘买了两件成衣回去给她家相公。”
没错,墨安就是她方才跟孟挽说起的那个掌事。
墨安看了一眼孟挽离开的方向,又对掌柜道,“日后这姑娘来铺子里买东西,你就寻些由头,莫要再收这个姑娘给的银钱了。”
墨安是想着,索性主子的钱,也是孟挽的钱,这样给来给去的,没有意思。
掌柜的忙不迭地点头。
心里怎么都没想到,方才来买成衣的那姑娘那么大的来头,应当是掌事的亲戚,要不就是与那位身份神秘的“东家”脱不了关系。
孟挽并不知晓她走后成衣铺子里发生的事,更不知晓那些铺子的“东家”其实就是她那身虚体弱的夫君,走了还回头瞧了瞧成衣铺子。
认真地数了数,从长街的另外一头到成衣铺子之间,总共有二十六家铺子,中间还有两个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大酒楼,便是其中一个都可谓是日进斗金。
越数越是心惊。
以前都不曾想过,那么一片地带的铺子都是同属一个人,想想那个人定然不是什么西域来的大商人。
京城里面繁华街道的铺子,都归皇亲国戚所有,西域来的大商人并无这种能力,最后思来想去觉得那人大抵身份是某个权倾朝野的高官。
索性都出来了,孟挽也不想那么快回去,又到自家的金铺去转了转,将给楚蔓打的金头面以及金镯子也顺带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