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了之后,马车很快起步,一路往前走。
两人还是没多话,楚渊闭目养神,孟挽也不知道说什么,撩起帘帐无所事事地瞧外边的闹市。
却也不见熟面孔。
马车在大路上尚且平稳,行至小道时便颠簸起来。
孟挽觉得自己的头脑被颠得发昏,便是外边的闹市也无暇去看,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心口有些难受。
也是这会儿,马车似是撞上了东西,猛然颠簸了一下,孟挽措手不及,一阵地转天旋,整个人往边上倒。
下一刻,便是感觉自己撞入楚渊的怀中,呼吸间都充斥着昨天夜里闻到的那股清冽好闻的药味,还可以感觉到楚渊胸膛硬邦邦的,好像还挺结实?并不瘦弱。
想到这里时,孟挽及时收住,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的思绪为何就飘那么远了,也不敢抬头去瞧楚渊,只感觉两人身体挨着的地方都是滚烫的,烧得她莫名就口干舌燥起来,就连心跳也似是擂鼓一般。
孟挽觉得自己应当是生了病,或者是昨天夜里受凉染了风寒,不然怎会如此奇怪。
一时间不知是应该赶紧抽离,故作无事发生,还是应该起身,落落大方跟楚渊道个歉意。
好半晌才赶紧起了身,坐得板正,却也不能厚着脸皮装作无事发生,有些讪讪开口,“对不住了,我没想到这马车那么颠簸。”
楚渊没回话。
也是孟挽不知该说什么时,楚渊开口,“你我本是夫妻,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
顿了顿又开口,“回头我让人去寻一个大一些的马车,大一些的马车没有那么颠簸,你坐起来也不必这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