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春胜郡,翠微宫。
软烟罗天青色纱帐晃荡了一个时辰,渐渐归于平静。
不多时,帐子里传来一道女子的嗔怒声,“沈含山,你这一把蛮力,别日日想着在我身上折腾行不行?”
“只只,”紧接着是男子的轻笑声,声音里满是温柔与缱绻,“这一路走来,风雨兼程,你我始终相伴相依。如今,孩子们都已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担当与责任,要不咱们去领略这世间的山河盛世?”
“啪!”赵稚娇俏地一巴掌拍在林慕寒的手背上,佯装恼怒地说,“沈含山,你夜夜拿这番说辞哄我。你说要带我去领略这世间的山河盛世,下一句就是先让为夫在只只身上领略一番好不好?”
她扭过头去,“哼,你就是个大骗子!”
“明儿!为夫发誓,明天咱们动真格的,启程,从夷春县路过,看了岳母岳父,只只想去哪,为夫必定不敢说二话成不成?!”
赵稚闻言,掩下眼底的娇羞,声如蚊讷地“嗯”了一声。
翠微宫东南角,揽胜殿,时不时传来一阵轻咳。
虽说春胜郡四季如春,可此刻正在对弈的二人,其中一人身上却披了薄毯。
咳嗽那人,正是披着薄毯的云栎,不过,他平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