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笙鹤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秦汉闻言,心中一震,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愕。
“太上皇,这……这怎么可能?陛下不是只有一位皇贵君,且二人情比金坚......”秦汉结结巴巴地说道。
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扑通跪在地上,颤声道:“太上皇,老奴一定对此事守口如瓶!”
崔笙鹤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秦汉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无需如此紧张,此事虽然隐秘,但并非不可告人。含山只是沈直的表字,他与只只在大宣本就已成婚,二人情深意重,只是碍于身份,一直未能公开。
如今只只登基为帝,沈含山自愿退居幕后,辅佐她成就大业。至于皇贵君,秦公公,算上我,你已侍奉三代帝王,应深知,许多事情不过是表面现象。”
秦汉站起身来,心中却依旧难以平静。
崔笙鹤见状,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放心,只只虽然年轻,但她心思缜密,行事果断,不会因私情而误国事。
但沈含山,毕竟是大宣的人,我们多少还是要防着些。这也是只只为何一直没有公开他身份的原因。”
秦汉点了点头,心中对赵稚和沈含山的敬意又多了几分。他明白,自己所见所闻,不过是冰山一角,云朝的未来,或许比他想象中更加光明。
崔笙鹤将方才的雪景图交给秦汉晾干,示意他待会将此画送去春朝殿。“此去一别,怕是要好几个月才能再见了。”
他望着外面的漫天飞雪,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