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秦雯发出凄厉的惨叫,同时伴随着“喵呜——喵呜——”的猫叫,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传出门外,落入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柳艳耳中。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然后扭动着纤细的柳蛇腰,转身离去。
这种痛苦,对于柳艳来说并不陌生。当初,她刚刚被卖到教坊司时,也曾因不愿接待客人而遭受同样的折磨。那时,她被猫咪锋利的爪子抓伤全身,痛苦不堪,吃尽了苦头。
如今,看到秦雯也承受着这样的折磨,柳艳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意。
不到半个时辰,秦雯便败下阵来,哭着求饶道:“陈妈妈,我接,我接还不行吗!求求你们,停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陈琴听到这话,懒洋洋地从梨花木圈椅上起身,拍了拍手,打手这才意犹未尽地收起了马鞭,冷嗤一声说道:“早早地听话,不就不用吃这些苦头。”
经过这次,秦雯学聪明了。她不再事事忤逆陈琴。
因为,她清醒地认识到一个现实,在教坊司,没有用处的女子,下场还不如一条狗。
拔步床上,男人时高时低的鼾声把秦雯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她裹紧身上的纱衣,还是觉得有些冷。这种冷来自心里对未来的绝望,那是一种透骨的寒冷。
秦雯了无睡意,她从杨妃榻上爬起来,又从一旁的衣橱里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推开窗子,冷眼凝视着一楼。
突然,她被一道人影吸引住了。
“不......不可能......”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