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宋瑾骗了我?!
她听到牢门吱呀作响,随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女犯秦雯,赵大人要提审你!”
侍卫们粗暴地将她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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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雯被押至堂中,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四周寂静无声,只余她粗重的喘息和心跳声。
“秦雯,你可知罪?”赵渊的声音冷冽如冰。
秦雯抬头,正对上他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心中不禁一凛。
室内烛火摇曳,一旁的狱卒故意把一些刑具弄出动静,秦雯循着声音望过去,登时吓破了胆。
“大人明察,我冤枉啊!我与皇后乃同胞姐妹,怎会害她?”
赵渊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侍卫呈上证物——一包未用完的药粉与秦雯的随身物品。而后,他将冬玲的证词掷于她面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雯颤抖着望向那包药粉,脸色瞬间煞白。
她拼命摇头,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无力:“不,不是我!我……我只是……”
赵渊见她支支吾吾,给一旁的狱卒递了个眼色,“上刑具。小心点,别把人弄死了。”
狱卒从火红的炭盆里拿出一块烧得透红的烙铁,询问赵渊,“大人,这烙铁烙在脸上顶多会让秦姑娘毁了容,于她性命却是无忧的,不如就用这个刑具?”
“就依你的意思吧!”赵渊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他起身就要走,“你们慢慢审吧,本官有些累了,出去活动活动。”
秦雯的眼睛死死盯着烙铁,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心道:与其被严刑逼供,不如我主动交代。先发制人,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宋瑾身上,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想到这里,她嚎啕大哭道:“大人,我冤枉啊!我,是宋太医骗了我!”
赵渊抬起的脚慢慢落下,屁股重新落在方才的椅子上。
他凝视着秦雯那张漂亮的脸蛋,慢条斯理地问她,“哦?他是怎样骗你的?你们又是何时勾结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