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葵拎着食盒,也是无限感慨。
“是啊,我也想念二小姐。现在夫人和老爷又下落不明,咱们这个赵府,唉……”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
她们这边刚从假山走过去,李淮安拿着画轴从假山另一面走了过来。
两人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到了他的耳中。
他夹紧了腋下的画轴,疾步朝母亲的院子里走去。
白莲远远地瞧见李淮安过来,笑吟吟地跑去屋里通传去了。
“夫人,少爷过来了。”她浅笑着说。
白薇打了个哈欠,让白莲伺候着简单洗漱了一番。等她这边收拾妥当,李淮安也正好进了屋子。
“娘,早啊!”他一边同白薇打着招呼,一边示意白莲先出去。
白莲明白他们母子二人应是有事相商,遂垂首退出房间。
“安儿,何事这么神神秘秘的?”白薇一边说着,一边扣上白色锦缎棉袄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李淮安眼尖地发现她的脖子那里有道新添的痕迹。如果他没看错,那应是行过房事之后的吻痕。
应是父亲在藏春楼同那女子欢愉一场后,回来又同母亲亲热温存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李淮安背过身去,将画轴放在一侧的茶几上,缓缓展开。
“昨儿你回来那么晚,是去了藏春楼?你见了张方?”
白薇系好扣子后,一眼就看出李淮安带来的那幅画出自张方之手。她一连串的问题也让李淮安意识到,她同张方,在少年时可能真的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我去见了张方。这画就是他托我带给你的。娘,本来他还托我送你一罐舌腹茶叶,但被我不小心打碎了。”李淮安有些愧疚地说。
“昨晚梨香院的动静,是你弄出来的吧?”白薇笑着问道,她的目光却在那幅画上逡巡不定。
李淮安打量着母亲的神色回答道:“是柔姨娘身边的乐葵,把我当成贼人,拿着桃列打呢!”
“那个丫头,倒是个忠心的。娘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