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委屈至极,她明明没有这个想法。
瓢泼的雨夜里,她灌了许多酒,难受得不行,差人去请了宋太医。
雨夜淅淅沥沥,宫檐下的水珠连成串。
宋瑾撑着雨伞焦急地从太医院赶到秦笙的寝殿。
他到的时候,秦笙正呆呆地坐在寝宫的铜镜前,镜中的她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
见宋瑾来了,秦笙挥手屏退殿内的侍女。
见四下无人,宋瑾着急地问,“笙儿,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他一边轻声,一边上前准备搀起她,想让她躺在榻上,好便于自己问诊。
秦笙抬头,目光与宋瑾交汇,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突然起身,踉跄几步,靠近了宋瑾,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一只手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心口,“宋瑾,我这里疼!我这里好疼!”
“瑾,你知道吗?我从未想过要垂帘听政,我只希望他能理解我,尊重我。可他却……”
秦笙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宋瑾见状,心中一紧,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却被秦笙一把抓住手腕,拉得更近。
“瑾,你从小就懂我,对吗?你知道我从未有过那样的野心。”
秦笙的声音低沉而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