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安觉得今日的芸香有些不对劲,无论他怎么逗弄她,她都一声不吭。
“芸香,为什么不说话?”他柔声问,“可是为我迟迟没有抬你为平妻生气吗?”
听到李淮安这样说,赵蕴喉头一紧,恼恨起白芸香来。
原来这个通房平日里看着温顺老实,心里打的却是这样的算盘!
李淮安感受到身下之人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岔开话题说道,“今日母亲让我同赵蕴圆房,我不肯。可又不想惹母亲生气。芸香,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赵蕴不吭声,一旁默默站着的白芸香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渐渐地,玉茗点的熏香起了作用。
李淮安的呼吸变得粗重气促起来。
他发狠了似的,在赵蕴身上发泄着自己的不甘和委屈。
赵蕴痛得喊不敢喊,哭不敢哭。
她从没想过,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竟是这般让她难以承受,除了屈辱和难堪,没有让她感受到一丝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李淮安一声闷哼,赵蕴终于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