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稚想说“不用你还”,沈含山已经一阵风似的出了房间。
岚茹先凤鸿一步进入里间,嗔怪道,“殿下,驸马年轻气盛的,虽说你这五个月的身孕不妨碍你们做些夫妻间的事,可你也不好一直刺激驸马。”
凤鸿也在一旁提点道,“殿下,驸马要是憋得急了,出去找女人,到时候您可别后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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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稚哭笑不得,“驸马流鼻血关我什么事啊?”
岚茹将她松垮下来的肚兜往上提了提,意味深长地说,“殿下,你这让驸马看到,又吃不到,他当然火气大得要流鼻血了。”
赵稚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害羞地将头埋在锦被里,低声道,“姑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凤鸿看她一副迷迷瞪瞪的模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稚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不过,她也真的担心沈含山趁她在孕期,肝火旺盛,出去找别的女人。
“南星,过来!”
“哎,殿下,来了!”南星听到长公主喊自己,麻溜地跑到床榻前,殷勤地问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让驸马将自个儿洗干净了,过来侍寝。”
赵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南星却涨红了一张脸,跑去前院,把长公主的话原封不动地讲给杜衡,让他去给王爷传信。
她可不敢亲自去传这些话。
“滚——出——去——”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王爷暴跳如雷的骂声,紧接着是杜衡的声音,“来人,上热汤!”
南星给杜衡竖了根大拇指,又麻溜地回凤来仪院回复长公主去了。
沈含山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去了凤来仪院。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长公主换了一套更为清凉的衣服,慵懒地躺在床上,等着他。
而她看向他的目光里,是猎人对猎物的那种志在必得。
沈含山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听到咣当一声,是门被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