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对方也沉默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那女子吩咐道,“给她拿一把椅子。”
赵稚心想,这人还怪好呢,猜到她怀孕了,还给她把椅子坐。
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那人不是给她拿了一把椅子,而是好几把!
好几把椅子并排放在一起,他们将赵稚平放在椅子上。
赵稚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听到似乎有人轻手轻脚地端来了一盆水,随后又听到细微的布料在水中沾湿的声音。
赵稚的心猛地揪紧,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了。
不一会儿,那些沾湿的东西被慢慢地、有节奏地贴在她的脸上,冰冷而湿润,带着一丝丝寒意。
是宣纸,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那种窒息感,像是被湖水紧紧包裹,无法呼吸。
赵稚用力地踢腾着双腿,试图挣脱束缚,把脸上那个可怕的东西拿下来。
可她的双腿、双脚都被人死死地按着,动弹不得。
崔宓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她看着赵稚痛苦地挣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说吧,那个梨花木盒子,你放哪了?”
脸上的东西被拿下来,赵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崔笙鹤在哪儿,我要见他。”
听到崔笙鹤的名字,崔宓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
她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你确定要见他?你以为,如果没有他的授意,我怎么会把你抓回来?如果不是他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我怎么会知道那个盒子就在你手上。”
说完,她转身对黑衣人吩咐道:“再加一层。”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
赵稚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这种溺水的感觉,让她感到生不如死。
崔宓看着赵稚痛苦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她再次走到赵稚面前,用长长的义甲挑起赵稚脸上的湿纸,慢慢地揭了下来。
赵稚趁机赶紧大口呼吸。
崔宓盯着她的肚子,沉默了一会,她从一旁的黑衣人身上抽出一把长剑。
剑身闪烁着寒光,映照着崔宓那张冷漠而决绝的脸庞。
她用剑尖慢条斯理地挑起赵稚的襦裙,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显露出来。
赵稚心里猛地一紧,她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