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绾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嗔怪道,“老爷,天色还亮着呢,要不等晚上?”
赵守正一把拉上了窗帘,哄着张绾道,“夫人,你就体谅体谅我吧!我可是两个月都没开过荤啦!”
张绾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赵守正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春画,缓缓展开。张绾则偎依在他的怀里,二人一起欣赏栩栩如生的春画,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守正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扑倒张绾,急切地说,“夫人,画光看着多没意思,咱们要当个好学生多多模仿才是!”
张绾最喜欢赵守正这一点。穿上朝服,他就是威风凛凛的大宣朝首辅大臣赵守正;脱掉官服,他又是床榻间颇懂情趣的赵府老爷。
“夫人,做这种事怎么还能分心呢?”赵守正察觉出张绾的三心二意,有些不开心。
张绾忙道歉,“人家就是想着老爷做官做得厉害,做人家的丈夫,也是很厉害。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叫绾儿遇上了呢?”
张绾的一番话夸得赵守正心花怒放。他将已经模仿过的几幅春画放到一边,随手从剩下的几张里抽了一张供二人欣赏。
然而,等他看到那幅春画上的男女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那画上美人胸前的那颗痣,他再熟悉不过了。
张绾也看出不对劲了。她佯装不知,好奇地问道,“老爷,你看这妇人与和尚,也这般有情趣呢!”
“浪!浪!浪!我要把刘云这贱蹄子填了井!”赵守正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
张绾也不装了,忙伺候赵守正穿上衣服,劝道,“老爷,抓贼抓赃,捉奸捉双。眼下我们单凭一幅春画,也治不了刘云的罪啊!”
赵守正也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
他握着张绾的手问,“夫人,这内宅之事我不太懂,你说怎么办?”
张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守正连连点头。
吃晚饭时,刘云见赵守正不在,便问老爷去了哪里。
张绾叹了一口气,说老爷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小人,这不刚到家,又被派去外地去了。
刘云一听,心中暗喜。
她和云谦和尚厮混了一个多月,整日里如胶似漆,她是一天也不想跟他分开。不过她也留了个心眼,怕张绾是诓骗她的。
所以,前半夜,她没有让云谦留在自己屋里。
直到后半夜,她让银环打听到老爷真的没有回来,这才安心地把云谦叫到自己屋里来,两人都服食了“春不晚”,床榻之间云雨缠绵,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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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曾本来和会谦躲在一起。他见会谦去了刘云屋里,便放心地去了赵柔屋里。
谁知赵柔见父亲回来了,怕会曾晚上来爬自己的床被父亲发现,早早地把门闩拴上,又从里面把窗户关牢。
会曾推推不开,又不敢敲门,怕惊醒了其他人,急得在赵柔屋门前直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