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枯坐了许久,耳边终于传来李淮安的一声闷哼,和赵柔一声刻意压制住的畅快的娇喘。
她长舒一口气,这两人终于结束了。
就在这时,屋外一阵脚步声纷至沓来。
赵蕴如获大赦,一把拉开门,见是国公夫人白薇,立刻扑在她身上痛哭起来。
“母亲可一定要为蕴儿做主!”
听到“母亲”二字,白薇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嫌恶。
她示意身边的一个年纪大些的嬷嬷将赵蕴拉离自己身边,疾步向屋里走去。
其他人则在外面垂首候着,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看。
“李嬷嬷。”白薇喊道。她的眼睛看向床的方向。
李嬷嬷会意,上前一把将刚穿上齐胸襦裙的赵柔拉下床,伸手往下一探,眸色一暗,阴沉着脸朝白薇点了点头。
白薇目光清冷地看向赵柔,“你是赵蕴的三妹妹?”
赵柔跪在地上,呜呜咽咽,活像受惊的兔子,两只眼睛红红的,妥妥地一个受害者的模样。
赵蕴疾步走上前来,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赵柔身上,哭泣道,“说到底,今日的事都怪我。”
白薇用审视的目光看向赵蕴,示意她说下去。
赵蕴解释今天和三妹妹上街,偶然和李淮安碰上,见他心情不好,三妹妹恰巧闹着要吃鸿运楼的醉鸭,便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谁知道她去上个茅厕的功夫,李淮安就和三妹妹睡在一起了。
“你刚从茅厕回来?”
赵蕴心虚地点点头。
“是的,母亲。”
“赵姑娘尚未过门,还是喊我国公夫人吧!”白薇道。
“国,国公夫人,蕴儿不知国公夫人怎会突然在此?”
“我本来约了淮安去宝珍楼为赵姑娘挑选首饰,久等不见他人来。一查之下,这才知出了这档子事......”
白薇一边解释一边暗暗观察赵蕴的神情。
她见赵蕴脸上并无悲戚之色,略一思忖,便猜到这事怕是赵蕴想出来退婚的法子。
李淮安同赵蕴三姐妹自小一起长大,但是他心悦赵稚,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