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立马诚惶诚恐,又谄媚无比地回道:“禀告祖神,奴婢叫鹿呦呦。”
似锦眼底闪过一抹嫌弃,如果说这个侍女是创世神的转世,那未免也太令人幻灭了,心中再一次否定了她,顿时觉得特地赶来质问她简直浪费时间。
只不过,似锦还是不死心,想再观察观察,万一这个小侍女只是伪装的好呢?
思索了片刻,似锦将视线转向白若泽,声音缓和了许多:“若儿,你可怪为师之前要收你哥哥为徒的事?”
白若泽见鹿呦呦的危机已解除,不由得长舒一口气,那他也就不用为了讨好师尊继续装乖卖巧了,于是,恭恭敬敬回道:“徒儿不敢。”
似锦敏感地察觉到白若泽疏远的态度,皱眉道:“不敢还是不怪?”
白若泽觉得今日的师尊说话怎么莫名其妙的。
这段时间,白若泽看透了许多事情,其中,对师尊的看法改变最大。
他觉得师尊是个极其自私的主儿,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愿意当她的男人之一,便拿一直跟他不对付的白若鸿来膈应他。
特别是,她前脚还想让他当她的男人之一,后脚就跟白若鸿滚了七日七夜的床,更让白若泽对她的滤镜碎了一地。
别的男人也就算了,可师尊只为了报复自己就能找个她平时根本看不上眼的男人,未免太过意气用事。
拜师宴上也是,临时改变主意,给他拉仇恨值,如果白若鸿想不开,肯定恨死他了,说不定还会对他下毒手。
今日,又突然造访,自降身份质问一个小侍女,白若泽觉得是越发看不懂师尊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简直不知所谓。
或许,他之前的决定是对的,还是早日脱离师门,这个祖神徒弟不当也罢,省的哪天他又惹师尊不高兴了,再将整个青丘都灭了。
虽然他对父王近些日子的表现有些失望,可他也知道父王肩负整个青丘的命运,不能因为一己之私罔顾祖神的意思,再给青丘带来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