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凌兰在一旁有些尴尬的笑笑,心中倍感失落,秦科则从始至终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静静的看着几个人。
一夜无话,聚在客厅温暖的大沙发上,几个人度过了一个还算舒适的夜晚。
雪后初霁,一大清早就是亮瓦晴天,持续了两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阳光折射在雪上,散发着淡蓝色的微光,灿烂的阳光终于重新洒向大地,四面八方散射着雪的晶莹粒子,璀璨夺目,让人睁不开眼。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缆车恢复运营,雪场的清雪车飞快地出动,将半山别墅区的小路清理干干净净,与此同时,还有人到每个别墅询问情况。
既然雪已经停了,津大这20多个人也不能百来一趟,滑雪活动依然要继续进行,万凌兰和秦丽丽商量了下,决定继续组织团队滑雪,但是陈熵现在依旧持续高烧,不能耽误就医,便让秦科和潘宁带着他先去医院,等妥善安置之后,再汇合商量下一步。
于是,陈熵被送去了松江河县医院,潘宁一直陪着陈熵,秦科忙前忙后挂号取药的,等到陈熵伤口清理、抽血、拍片子、输液之后,他这才消停一会。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大夫拿着片子来到陈熵的病床前对秦科和潘宁说道:
“送过来还算及时,再晚点可能就要感染了,到时候手臂能不能保住不确定。”
“什么!怎么会那么严重?”秦科反问,不就是划口子了吗?
女大夫微微皱眉,疑惑道:
“按理说在野外摔伤的话碰到硬物的伤口应该是不规则且多摩擦伤,可是他的伤口规则且又比较深,倒好像是碰到了刀之类的划伤,而且又因为手臂用力过度,导致了些肌肉组织的抻拉破坏,现在看是挺严重的,总之先养一个月看看吧!”
“胳膊能恢复好吗?现在没问题了吗?”潘宁歪着头看着医生,焦急的问道,她就关心陈熵的手臂能不能好起来。
医生淡然一笑,把片子递到潘宁手里:
“放心,破伤风和最好的消炎药都用上了,伤口也都缝合了,会痊愈的,只是时间问题。先打三天吊瓶吧!”
大夫看着潘宁,忽然又想起什么说道,“半个月,别沾水”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去。
听了大夫的话,看着躺在病床上输着液的虚弱男人,潘宁这才放心,可看着陈熵原本就泛白的脸上还是那样毫无血色,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陈熵,对不起。快快好起来吧……”轻轻的叨咕着,却忽略了身后的青年。
“宁宁,我们出去吧,在这打扰陈熵休息。”秦科拉了拉潘宁,示意她出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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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宁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的看着陈熵,跟着秦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