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了。”
潘宁从小瀑布回去也是秦科背回去的,只不过这次两个人都是规规矩矩,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秦科把潘宁背回家,直接放到了炕上,奶奶见状连忙上前仔细打量着潘宁的腿,嘴里还在紧张的问着:
“这是咋的了?刚才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奶奶,我没事,就是走路崴了一下!”潘宁不以为意的说道。
“咋还崴脚了呢!就说这山上的路不好走,你还总往山上跑啥啊!”奶奶坐在了炕上,对潘宁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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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科接过奶奶的话,满眼地愧疚,自责的说:“奶奶,是我不好,没保护好宁宁,才让她崴了脚。”
“脚长在宁宁腿上,怎么能是你的问题 。”奶奶假意白了一眼秦科,看向潘宁。
“哎呀,没事呀!现在都不疼了。兴许明天就好了呢!”潘宁安慰着奶奶和秦科。
“家里还有云南白药和红花油我一会给你喷喷,看看情况,如果不行,明天让你爸赶紧把你接走,这县里也没有个靠谱的医院,看病还是得回城里。”
奶奶说的斩钉截铁,起身下炕,去找医药箱。潘宁和秦科对视了一眼,都没说什么。
第二天,果不其然潘宁的脚踝肿的老高,还非常疼,根本不能着地。这下不去医院都不行了。
潘宁有点发愁,如果让爸爸知道了自己脚崴了肯定非常担心,而且现在他在上班,还要请假过来,不太方便。
思前想后她还是给陈熵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有的话来农村接她一趟。
陈熵非常痛快答应了,其实就120多公里的路程,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陈熵来了。
还是那辆黑色的宾利,车子刚停下,司机就先一步走出驾驶室,移步到驾驶座后排的车门。
车门随即被拉开,陈熵迈步下车,还是那副冷峻高傲的模样,一切都与这个处处飘散着鸡鸭鹅猪粪气息的农村格格不入。
“陈熵!”潘宁坐在炕上兴冲冲的朝走进屋子的陈熵打着招呼。
陈熵腿上穿着一条新款的里维斯浅蓝色牛仔裤,显得劲瘦而修长,上身是一件范思哲的休闲圆领的白色T恤,前衣摆扎进了腰带里,周身的清爽利落,一如既往的斯文傲气。
细金属边的眼镜下,那双修长的凤目犀利地往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看到了潘宁的同时也看到了站在她一旁的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