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一大爷,您说得算啊~”
“得嘞~”
刘海中闻言大喜,端起茶缸,轻轻敲下桌面。
他见众人瞬间噤声,虚荣心更是得到极大满足,
“咳咳~肃静!今天叫大家来开会,是因为秦淮茹说,家里丢了不少钱和各种票据。”
“具体情况,还是由苦主来说吧!”
他话音刚落,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院里人纷纷讨论,
“啥玩意?贾家又丢钱?是不是太频繁?”
“谁说不是呢?上次丢钱才几天啊?”
“满打满算不超过10天,把那个叫张什么豪给逼走了!”
“贾家这么有钱吗?我家穷得连小偷见了都得摇头!”
“……”
秦淮茹眼见众人语气不对,赶紧装作一副可怜模样,捂着脸哽咽道:
“呜呜~我命好苦啊,嫁到贾家就没享过一天福~”
“本以为东旭升为四级工日子能好起来,可谁能想到他竟然为轧钢厂献出生命……”
“呜呜~如今东旭丧葬费加上我们家多年积蓄,又不知道被哪个丧良心的给偷走……”
“日子该怎么过啊!呜呜~”
不料众人刚经历过“逼捐事件”,根本不相信她所说。
皆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秦淮茹边哭边从手指缝中观察众人反应,见他们不为所动。
甚至易中海也没站起来支持,只得跟刘海中诉苦,
“一大爷,您是厂里和院里双料领导,思想觉悟高,您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兴许是双料领导这句夸赞,成功刺激到刘海中,他站起身说道:
“秦淮茹,你先不要哭,偷钱这种事一般是熟人作案。”
“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丢的钱?”
“那个时间段又有什么人进过你家?”
这个糊涂蛋!
卖卖惨你就信了?
何雨柱暗骂一声,撇撇嘴没说话。
“我想想啊……”
秦淮茹心中暗喜,表面做出一副思考模样,
“想起来了!一大爷,我吃完中午饭钱和票还在呢,然后我去上个茅房,回来就没了!”
“那个时间只有秦京茹的父亲、母亲、姐姐、姐夫在我家!”
京茹和四人组!!?
秦淮茹说这话啥意思?
是怀疑我们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