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修却低头笑着说：“因为牛奶。”

“牛奶？”

“对。”之前姜敏哲来找他的时候给他看过他妹妹的视频，明明是用来威胁自己的视频，可那家伙却细心地给他妹妹买了牛奶喝。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怨恨姜敏哲啊。”经历了这么多，他们两个的身份说起话来却反而有点像朋友了。

李政修表情有些苦涩：“毕竟…是我父亲先做出了那样的事。”

事情了结吉秀贤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么现在游戏结束了。”

坐在对面的李政修一直低着头没说话，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是他的妹妹李秀允。

“哥哥！”

“秀允…”一直理智地执行着姜敏哲命令的李政修此时第一次露出极为明显的情绪，他跪在地上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妹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他将妹妹拥入怀中，眼里是伤心也有委屈。

小小的女孩儿可能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是她只知道她消失很久的哥哥瘦了很多。她摸了摸哥哥的脸心疼地开口：“哥哥瘦了好多。”

李政修面对妹妹说不出话，只能哽咽着问：“我们秀允过得好吗？”

然后一遍一遍地和妹妹道歉，说着“米亚内”。

看着兄妹俩吴大荣有些感慨：“秀允这孩子要是知道她父亲是个轮奸犯……或许就像姜敏哲说得那样，不知道真相可能会更好吧。”至少能活得轻松一些。

吉秀贤看了一眼转过身，“可不幸的是，世界上没有什么真相能永远被掩盖。”

说完这句话吉秀贤就打算离开，却被吴大荣叫住：“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开枪，至少有一个还能活着。”

闻言吉秀贤转过头看着他问：“他们两个有谁活着比死了强吗？”一个已经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而另个人渣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