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陆北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断他的左手筋。
疼的段雄呼啦啦大喘气,额头上出现细密汗珠,嘴巴不干不净,开始对着夫妻俩飙起脏话:
“干你娘的!有本事直接弄死爷爷!爷爷出来混的时候你们毛都没长齐,今儿个算爷爷倒霉落在你们这帮孙子手上!不要紧20年后爷爷又是条好汉!来啊!有种弄死爷爷!一帮小瘪犊子!”
傅凌挖了挖耳朵,像拖死狗一样抓着段天德的裤管子往段雄处拖。
那毫不费力的样子就连段天德本人都惊了,他这身肥膘可不是虚胖,可这女人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怎么?那么想死啊?也不是不可以呢。”
女人声音相当随意,甚至带着些许慵懒,就像是在与段雄闲聊,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他汗毛直立,这女人绝对是个狠角色,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难缠的对手。
尽管蒙着面,可是那双眼睛时刻闪烁着凌厉寒芒,想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他能确定对方杀过人。
现在懊悔刚才的一时冲动,对方是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刚才他的举动,就像是在熊熊烈火上走钢丝,那番慷慨赴死的豪言壮语,无疑是对凶手的挑衅,在公然叫板,现在冷静下来冷汗直冒,恨不得狠抽自己一耳刮子。
见他沉默,傅凌冷笑不止:“还以为你多牛逼,结果就这?还爷爷呢,当我孙子我都嫌埋汰,你要是敢硬气一句,我就敬你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