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拉着小姑娘的手告状,平日里在外面威风八面的几位声都不敢吱。
哄好了一肚子委屈的孙管家,小姑娘背着手走近,“宿在书房…不回家,还有这个生病的…”
“咳…”胡晏摸摸鼻尖。
“误会。”
肯定是误会!
姜安白他一眼,误会个屁!
她还不知道这个老狐狸…
“观砚,明日把军师的营帐收拾收拾,搬回府上。”
观砚瞧了自己的正经顶头上司一眼,对不起了…王爷!
“是!”
姜寂臣瞧着他的目光薄凉,你倒是应得快啊,本王答应你接活了?
“爹呀~”
某位王爷眼神一收,嘴比脑子快,“本王已经从书房搬回主院了!”
小姑娘撅着嘴,“那好叭~”
暂且放过你。
姜安还没点到谢云山呢,只见他弱弱举起手,“我保证下次…带你一起!”
“哎呀!”
此话一出,他成功收获两脚。
屁股上左右两个鞋印,对称的嘞~
瞧着他这个样子,小姑娘噗哧一声笑开。
姜寂臣熟练拎起闺女的后脖颈,宠溺道:“威风也耍了,可以开席了吧!”
姜安顺势抱住她爹的胳膊,大手一挥,“开席!”
话落,府外响起鞭炮声…
小姑娘没料到还有这么一个环节,被吓一激灵,堵着两只耳朵笑得开心。
今日的席面请了星桑一家还有霍将军一家,整整坐了两桌子人。
席面上,
姜安见到了谢怀青…
瞧着他的打扮,小姑娘还有些意外,“谢大公子这是做起了夫子?”
他袖间有墨痕,而且非一日之功,掌心有握戒尺的痕迹,整个人也更儒雅…开阔。
谢怀青点头,“正是。”
老夫子离世,崇州学堂接连招了几名夫子,但都不太理想。
君子六艺,大多夫子只知读书,太过死板。
他知道后索性就去试了试,这一试,便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