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他做不到;后者,如此姜寂臣便能坐山观虎斗,看他们谢家的笑话…
谢云山将手背在身后,温润的脸上扯开一抹笑,笑容一如姜安今日初见的放荡不羁,
“军饷克扣,身为将军,我自会全力相助,一队亲兵而已!”
一身骑装的将军大步离开厅堂,阳光下白色衣衫衬着这位公子哥更加耀眼,
谢云山一身轻松,
国是国,家是家,他出生在谢家,以自己的家族为傲,可无论谢家如何势大也大不过南商,
军中军饷一事,事关南商国国体,便是谁都退让不得!
这是谢家家族宗学教给他的…
不过嘛,谢家还教他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谢云山朝着姜寂臣和姜安离开的方向而去,每一步都踩得格外重,
姜寂臣那个闺女,一张嘴邻牙利齿的,他可要偷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姜寂臣除了公事以外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主儿,也能生出来这么可爱的小团子,他才不信!
再说姜安,
因为她着急如厕,姜寂臣便将人塞给观砚,吩咐带她去驿站内院的屋子里方便,
咱们矜贵的王爷则是等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纵使他不重繁文缛节,在门口守人上厕所这件事姜寂臣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此刻屋子里的姜安鼻子里塞着两颗红枣,一边小步绕开屏风一边鼓着脸和身上的裤子作斗争,
小团子嘀嘀咕咕,“明明就是这么解开的呀…”
“吱呀…”是窗打开的声音,
姜安的耳朵动了动,手上动作一顿,
她目光扫视前往,脚上的步伐不乱,只是方向朝着木架上的花瓶而去,
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愈近,
姜安一手拎住腰上松散的衣物,一手抄起瓷瓶向身后那人的腰横扫而去,
嘴上就要大喊,让观砚进来。
谢云山手上一挡,轻松卸了她手中的瓷瓶放回原位,
他捞过小娃娃,堵上她的嘴,让姜安坐在自己的臂弯处,还恶趣味的掂了掂手臂吓她,
谢云山:“啧,衣服都不会穿,真够笨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安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却放松下来,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