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甩开小茜,冷笑:“你连死都不怕,你竟然害怕我?”
小茜都要疯了,她擦了擦眼泪,回应道:“死只有一次,可能只在瞬间,而我要一直承受你这恐怖的危险气息,我宁愿一了百了!”
帝释天随手一甩,强劲的气浪打翻桌上的碗,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碎裂的粥碗,终究因胃里还残留着余温,他没有对小茜下手。
或许是他不想破坏这样纯净的美好,又或许是小茜把他当作独/立的人,不需要与谁比较,更不需要当谁的影子,他就是他,一个独/立的人。
可内心的怒火如何发/泄?
帝释天飞身掠到房梁之上,一把扭断一个人头,将那些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暗卫,一个个杀死。
最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房梁上,只留下遍地血腥与尸体。
小茜踩着血,爬到小蓟身边,紧张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小蓟!小蓟!你醒醒!”
见小蓟没有任何反应,她撕心裂肺地大喊:“来人!来人呐!快来人!”
护卫先一步进入院子,望着这满地的鲜血与尸体,简直惊得说不出话:“夫人,这是怎么了?”
小茜面色惨白,说话语无伦次:“快,请大夫,请大夫给小蓟治伤!去告诉相爷,这边……这边出事了。”
她本来就胆小如鼠,又很爱哭,能迫使自己与帝释天周旋,已是很了不得的一件事。
如今危险已除,望着这满地的尸体,她的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
这时她又想到了文茵,她并不是很在乎文茵的安危,但因为文茵是夫君的女儿,她不想文茵出事惹夫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