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人已经出去配药材了。
零失落地垂下眼帘。
接着,门边露出一个脑袋,是陆溪回过头来,就这么看着他,忽然道:“想娶我?那你去求小姐啊!”
说完,陆溪已经不见人影,留下零品味着这句话,倏而露出惊喜的神情。
都是三十好几的年纪,早就没了年少的冲动,对那些情与爱的表达方式比年少时要内敛得多。
若说年少时的情爱是火,有着焚烧一切的热烈,那么人在成长后的情爱就是水,没有轰轰烈烈,但却如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
所以对于零鼓起勇气剖明心迹的举动,陆溪回答的也极为干脆。
是爱意吗?
她不知道,只是人世孤独久了,正好遇到同样孤独的零,所以愿意和他抱团取暖。
似乎就是这样而已。
但似乎又不是这样。
总之,若是零敢求到主子面前,她嫁了又何妨?
毕竟至今也无人为她这样做过。
夜渐渐深了。
大伙顶不住困意,纷纷回房睡觉,长孙焘却叫住司马玄陌,待四下无人时,问他:“你怎会解谢韫的傀儡术?”
司马玄陌道:“这是我师父教的,命师除了掌握改命之术外,所学涉猎极广,世间好多失传的绝学,其实都在命师的掌握之中。”
“可惜我没有那个天分,师父教的各种杂学我都略懂一二,但因在这方面没有悟性,所以师父也未曾教我改命之术,我连皮毛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