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图形,陆明瑜似曾相识。
就在她闯进谢韫浴室,谢韫在浴桶里光/着身子两手环胸时,脖子上挂着的坠子,正是这样的一个图形。
长孙焘拿起书卷仔细一看,想在上面找出有关的信息,可惜寥寥无几,而且还有一些字墨迹模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
陆明瑜惊疑不定:“难道谢韫不是出云的皇子,而是与人瓮有关的人?”
长孙焘道:“目前还说不好,因为我们无法确定,这事是否是出云所为,这个棋局实在太大了,布局也相当久,从那些人瓮来看,至少已有十数年的时间。”
“十数年?”陆明瑜喃喃自语,“如果已有十数年,那么阿爹阿娘的死,是否是这个阴谋的开始?”
长孙焘重新将她揽进怀中:“晏晏,无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们都很难揪出来,不过,我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陆明瑜道:“我信你。”
长孙焘揉揉她的发:“如今,我们先别出手,让这事情迅速发酵一段时间,等引起足够的轰动时,再看看他们有没有露出狐狸尾巴。”
“而且事情足够大,我们反击的时候力量就越大,那时候才能釜底抽薪。”
陆明瑜搂住他的腰:“昭华,我担心兄长,他手握麒麟卫,得罪的人本来就很多,这次落井下石的人必定也很多。”
长孙焘道:“放心吧!还有一个风先生呢!那老狐狸的手段,可是很可怕的。”
陆明瑜稍稍安下心:“不知归雁城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三梦不在表兄身边,你也知道表兄那个人,脑子里缺根弦。”
长孙焘道:“放心,有刘孝杰在,那人虽然缺了几分领兵打仗的才能,但却相当油滑,正好补了玄陌那根缺失的脑筋。”
陆明瑜道:“谜团的确越来越多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谁是刀,谁是剑呢?”
长孙焘道:“齐国公府、吴王、虞谦,这些很可能都是剑,甚至是种种证据指向的出云,握剑的人如此谨慎,说明他没有足够的实力与大秦硬碰硬,所以只能等一击必中的机会。”
陆明瑜道:“既然背后之人把虞谦牵扯进来,那我们何不再加一把火,逼背后之人用虞家去顶罪?至于吴王,若没有人支持,他也只是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