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羞得耳根都红了,伸出食指摆在长孙焘面前:“今夜就一次,只许一次。”
长孙焘叹息一声,方便的时候没机会,有机会的时候不方便。
唉~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啊!
他们回到卧室时,阿六已经领着小厮把床单换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关门前,还对长孙焘猥/琐地挤眉弄眼。
长孙焘抬腿一踢,一只杯子飞了出去,砸得阿六落荒而逃。
“谋杀亲手下啦!”阿六的叫喊声渐渐远去。
长孙焘将陆明瑜小心地放到床上,让陆明瑜的脑袋搭在床沿,他则用毛巾,半跪着为陆明瑜擦拭头发上的水。
“晏晏,你知道吗?你小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照顾你的,只是那时你头发少,稀稀拉拉的几根,黄黄的,像猴子一样。”
“每次我给你洗头,我都怕把头发给你洗没了,战战兢兢的,怕碰伤你。”
“那时你真的很黏我很黏我,睡觉要钻到我怀里,平时像小尾巴一样,我在哪你都要跟着。”
“那时归雁城好冷,滴水成冰,我刚打完仗回来,瞧见你固执地坐在门槛上等我,丫鬟怎么劝你都不听,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不管你等了多久,身上有多冷,心里有多害怕,只要看到我回来,你都会迈着小短腿,像小狗一样笑吟吟地迎上来,奶声奶气地唤一句‘焘哥哥’。”
“当时我可嫌弃你了,一想到以后要娶你这个丑八怪做媳妇,我就好嫌弃好嫌弃,可我架不住你黏我。”
“有一仗打了两天一夜,等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侯府时,你因为等我,冻出了病,高烧不止,但仍旧坐在门槛上执拗地等着。那一次我吓坏了,从此以后不管去哪里,都把你揣在怀里。”
“晏晏,你从来都是那样的可爱,让我怎能不爱你?以后,我还会和从前一样照顾你,照顾我们的孩子,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做我的小心肝就好。”
陆明瑜认认真真地听着,唇角挂了一抹笑,听到最后,她故作无奈地叹息:“不让你照顾还能怎么滴?一岁的时候就让你把什么都看了,只好勉为其难以身相许了。”
长孙焘揪着她的耳朵,把脸凑到她的上方,与她四目相对:“难道我这个夫君就那么差劲么?刚刚是谁捧着我的脸说好看,还对我的身体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