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道:“就喜欢你这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帅气!我的夫君哪里都好,就是不会多为自己着想。”
长孙焘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有你为我着想,就足够了。只是晏晏,下次别太冲动,你这次去东海,都把我吓死了。”
虞清欢道:“那我们做个约定,在以天下为己任的同时,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这辈子要好好活着,长长久久地相守。”
长孙焘道:“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虞清欢笑了:“好,都许给你成不成?”
长孙焘道:“我会好好珍惜。”
虞清欢望着他渐渐炽/热的双眸,连忙转开话题:“你说,今上会派谁来请风先生回朝?”
长孙焘道:“十有八/九,会是长公主驸马。”
虞清欢惊道:“长公主驸马?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京城好像没这个人一样。”
长孙焘道:“长公主驸马,是和风先生同期的探花,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被父皇看上,给了长公主。只可惜,十数年前父皇驾崩,京城动/乱之际,长公主驸马在那场动/乱中毁了一双腿,所以就再也没有在人前走动了。”
虞清欢半晌才道:“他想必是个乐观的人,否则也养不出珍璃这样的女儿。”
长孙焘道:“我也有十数年未曾见过他了,除了家人,他谁都不见。”
虞清欢道:“听说长公主还有个儿子,但怎么也未曾听说过?”
长孙焘道:“不,长公主的儿子,你我都应该很熟悉。”
虞清欢愈加震惊:“什么?!”
长孙焘道:“他就是三梦,三梦不叫沈辞,而叫沈景言,他就是长公主的嫡长子。”
虞清欢惊得张大嘴巴:“这玩意儿,竟然还是个权贵?那浑身的酸度劲儿是怎么回事?”
长孙焘道:“他就是天生的戏子,这些多半是演出来的,真正的扮猪吃虎。三年前真正的沈辞跳江殒命,身份被他借用了。夜袭薛家时,要不是他请我去接珍璃,我也不知他真实身份。”
虞清欢还是没有缓过来:“我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