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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欢忍俊不禁:“杨迁也太惨了,昭华,你对他有些严厉。”
长孙焘耐心解释:“晏晏,杨迁日后要为人臣子,这君臣关系总要分清楚,年轻人血性高,不容易守住本心,若是本我太纵着他,难保不会让他得意忘形。”
“就算他没有欺主的心思,也要顾及别人怎么看,容不得一丝疏忽。严于律己,正因为杨迁是自家人,才更要讲究规矩。至于那宅子,他好歹是你兄长,你成亲了,不送份贺礼怎么行?”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虞清欢头痛地晃了晃脑袋,“你啰嗦起来,真比三梦还啰嗦。有一个三梦就够了,还要再忍受你,我要崩溃了。”
长孙焘握紧她的手:“他是你的亲人,总要顾及你的感受,所以我该向你言明,但你不愿意听,那罢了,以后我直接抽他,不向你汇报。”
虞清欢顺势靠在他的臂弯,仰头笑吟吟地看向他:“就是,你我之间,何必交代来交代去的,因为我信你呀!”
这笑容分外灿烂,晃得长孙焘有些眼花——真是个多变的小家伙。
他是草草时,这个小家伙坚强又能干,把一切都做得周全,做得妥帖,不让他受半分苦。
现在他回来了,这丫头倒是变回了猫儿,又软又粘,就好像被娇宠着的孩子,动不动就嘟嘟嘴巴撒撒娇。
他都不知道,该说这小家伙坚强,还是该说如珍如宝,需要小心呵护。
“那也不能将我和三梦比,太埋汰我了。”
虞清欢笑嘻嘻地道:“三梦好歹也是个满腹经纶的书生,之乎者也,子曰诗云很有一套。”
长孙焘不满了:“难道在你眼里,本王还不及三梦这一优点?”
虞清欢伸出手指,戳了戳长孙焘的脸颊,又戳了戳他宽厚的胸膛:“别人哪能跟你比?”
长孙焘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子:“嘴这般甜,要尝一口才行。”
虞清欢连忙躲开:“你你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儿就不给你尝了。”
省得等一下又把床单滚乱,大白天的,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