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被问傻了,不由发出轻轻的“嗯”声,其实她并不是同意,她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心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
那一声“嗯”,长孙焘自动忽略了其中带着的震惊和疑惑,某种意义上来说,对长孙焘是一种邀请,一种答应,不管是什么,都等于“我准备好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温香软云,高枕暖床,情到深处……
还等什么呢?
再等就是狗!
长孙焘轻轻捏住虞清欢的下巴,把唇凑了过去,刚开始是浅尝辄止的温柔,接着便如攻城略地的土匪一样。
虞清欢快要被他亲死了!
长孙焘的手,慢慢从她的脸颊滑 落至腰际,挑开那短短的衣带。
猛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昭示着二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一个被摄了心神,一个略微紧张。
忽然,门被敲响了。
“王爷,谢公子有要事相商!请您立即移驾暮梧居!”
“王爷?”
“王爷?”
“属下进来啦?”
“滚!”长孙焘把枕头掷了过去,把门掷得“砰”的一声响,震颤不已。
这个动静,震醒了虞清欢,她羞臊异常,拉过被子把头蒙住,仅露出一点头发丝。
“你……快去吧!”
“好、好。”长孙焘似乎也刚缓过劲,他拉过外衣披在身上,然后凑近虞清欢,轻吐气息,“待会继续?”
被子里的人拱了拱,把身体裹得更紧了。
“需要我扶你去吗?”
长孙焘拍了拍她的脑袋:“不必,本王知道路,天冷,你在床上躺着就行,等本王回来。”
“好。”虞清欢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然后便不动了。
长孙焘披了件大氅,精准地找到门,拉开走了出去。
对于一个武学高深的人来说,眼睛的作用并非看路,长孙焘没骗虞清欢,他的确知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