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的话说得尤为严重,方才窃窃私语的几个贵妇,瞬间就瘫倒在地,身上衣衫尽数湿透。
皇帝面色也有些不好看,毕竟长孙焘咄咄逼人,就是不给他这个和事佬面子,让他想和稀泥都不成。
珍璃郡主接着道:“方才夸本郡主心性单纯的夫人,本郡主在这里谢过您全家,还请夫人下次不要说出这种话,会让本郡主觉得自己就是个被人哄骗的傻瓜。”
长公主出言道:“珍璃别担心,谁要敢说你傻,本宫挖了她的脑子,放到秤上掂一掂有几斤几两!”
明显珍璃郡主和淇王妃绑成了一团,嘉佑帝眉头拧成麻花,又将话题扯到虞清欢身上:“淇王妃,你说在你出阁之前,秦公子曾多次向你表明心迹,此事你可有证据?”
“没有,”虞清欢道,“这个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就算是秦公子纠缠妾身,传出去都是妾身的错,方才夫人们那些话,就是最好的证明,妾身避之如虎,躲都来不及,又怎会留下证据给世人评头论足?若是陛下信不过妾身,非要觉得是妾身行为不端,才引得登徒浪子欲行不轨,那妾身也无话可说。”
虞清欢的态度很明显,那就是“我话撂在这了,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有珍璃郡主这个证人,而秦臻却没有,有本事就把被打得半死的秦臻叫来对质”。
其实珍璃郡主已经把事情担下来,她大可不必承认秦臻与之间的事,但她认为,伤口捂久了必定会溃烂,只要暴晒在阳光下,才有愈合的可能,她就是要在今时今日快刀斩乱麻,割掉和秦臻的所有关系,杜绝任何人用她和秦臻的过往来陷害她的可能!
此外,她出身的确不高,而夫君却是位高权重,必定引来很多嫉妒和诋毁,所以她必须要摆明态度,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虞清欢不是好欺负的!
最后,一旁的虞谦分明在观望,她必须要让虞谦看到她的价值,只有她的价值越高,娘亲就越安全。
“放肆!淇王妃,注意你的说话态度!”方才的事皇后不好插嘴,现下她终于逮着机会,以不敬之罪去问罪虞清欢,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毕竟虞清欢上次害得她丢了主理宫务之权,现在都没有拿回来,每天看着萧贵妃那小贱 人得意的嘴脸,她怎能不将虞清欢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