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得像个孩子,声音嘶哑地问了一句:“能救么?”
虞清欢道:“别磨磨唧唧,快点过来,我需要你准备一些东西!”
卫殊沉郁的神色一扫而空,阴鸷的双眸仿佛生了光:“你的意思是?”
虞清欢道:“情况暂且稳定下来了,你若想让卫伯伯活下去,便麻溜过来!”
话音刚落,卫殊便站在了虞清欢面前。
“马上去找几株野参,最好是百年以上的老参,先拿一株熬成汤给卫伯伯喝下,等他情况稳定一些,我再给他开一剂解毒药方。”虞清欢道,“但毒到底伤及了他的肺腑,我只能保他健康平稳地活着,但却无法让他的恢复以前的状……”
“唔!”虞清欢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被卫殊紧紧地抱住,她拼命挣扎着,但卫殊却将他搂得很紧,根本就挣不脱。
不过,这个拥抱不掺杂任何感情,只是纯粹的,一颗悬着很久无处安放心,忽然放下来后,那种失而复得却又无法与人言说的心情,需要找一个人分享。
而卫殊,显然把虞清欢当成了倾述对象,想要从虞清欢身上,找到理解。
他在哭吗?
虞清欢感受到卫殊颈间的湿润,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现在还不能放下心,快去准备药。”
卫殊猛地放开虞清欢,一阵风似的冲出门,虞清欢长长舒了口气。
她真怕,被卫狗给抱死了。
经过一整日的折腾,虞清欢告诉卫殊,卫老爷的情况稳定下来了。
卫殊让人为虞清欢准备了一桌可口的饭菜,摆放在凉亭里,又准备了一壶琥珀光。
“你想问什么,便问吧!”卫殊给虞清欢倒了一杯酒,坐在她对面,认真地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