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虞蹇有什么黑心的馊主意,她只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平城即可!
虞清欢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平日自己脑子还算灵光,但却被几个铁憨憨动摇,她才是那个玄铁铸成的铁憨憨!
“多谢。”虞清欢说了一句,心里已有了成算,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卫殊望着床上熟睡的虞清欢,卸去一身吊儿郎当狂 放不羁的态度,唇角高高挑起。
他右手一挥,闷 哼声响起的同时,窗外接连绽放出几朵细小的血花,而那层薄薄的明纸,也破了几个肉眼几不可查的小孔。
无人知道他杀的是什么人,也无人知道他杀的是谁,但很快,那些尸体不翼而飞,好像被一阵风,吹得灰飞烟灭,再也不复存在。
另一边,刘廷晔带着衙役将被擒住的几个刺客押到城门口,然后命人 大开城门,再将几个刺客松绑,恭恭敬敬地送了出去。
城门大开的举动引来了驻军的注意力,刘廷晔站在城墙上喊话:“钦差大人到此,下官本应出城迎接,但奈何下官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健康,所以只能把对钦差大人的敬仰之情悄悄藏在心底,这几人方才摸进治疗瘟疫的大夫们所居住的地方,鬼鬼祟祟也不知道想做什么,他们都是钦差大人带来的人,下官无权处理,一根头发都不少的交还给钦差大人,还请钦差大人前来验一验!”
刘廷晔的喊话,不止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听到了,就连外面站得近一些的驻军也听到了,那几个铁憨憨怔在城门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尤为难看。
门侯惊疑不定,拱手问道:“大人,驻军因何会出现在城内?”
刘廷晔也表露出疑惑:“本官也不清楚,钦差大人带来的人,本官可不敢审,以免钦差大人怪罪本官越俎代庖,几位将士摸至府衙如入无人之地,本官真怕钦差大人一不高兴,直接就将人派到本官屋里。”
刘廷晔声音很大,没有直接挑明,却句句传达诸多信息,平城守城士兵听了心惊肉跳,驻军听了疑惑不已。
而那几个铁憨憨听了,吓出一身冷汗,王妃为何放了他们还没弄清楚,便有几个驻军士兵,作势要来抓他们。
谁知刘廷晔又“好心”提醒道:“几位将士刚从平城出去,有没有染病下官不敢说,钦差大人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