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立即摇头:“我是跟你说认真的!”
长孙焘猛然凑近:“那你告诉本王,你在那个男人的眼里,又看到了什么?”
“哪个男人?”虽然已经有多次经验,但虞清欢仍旧被这触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险些就要躲开,但在最后一个刹那,堪堪止住。
“哪个男人,需要本王指名道姓地点出来么?”长孙焘伸手把玩她垂顺在身后的头发,“王妃,在背后乱搞也就罢了,还要让本王亲口把夺妻之恨的屈 辱,当着你的面重复一遍!要懂得适可而止,本王的底线、耐性,经不起你一次又一次的试探!”
“我和他没……”虞清欢的话音止住,一股怒火徒生胸臆之间,“淇王,什么叫乱搞?”
长孙焘甩开她的头发:“字面上的意思。”
虞清欢冷笑一声:“淇王,你曾经说过,你会给我我想要的一切,但给不了我一个丈夫,这些话言犹在耳,我是一刻都不敢忘记!既然我们之前没有所谓的夫妻情谊,那我做什么,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长孙焘冷眼望着她,深沉的双眸,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扫过虞清欢噙着冷笑的脸,眸底漠然得没有半点情绪:“虞清欢,你这是在向本王要公平么?”
虞清欢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堵着胸腔的那口气憋下去:“你是王爷,是我的天,我怎敢要求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我怎敢要求你给我应有的公平?这个世界的规则,我还是懂的,不用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
“出去!”长孙焘忽然,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本王不想看到你!”
“你什么意思?!”虞清欢望着破碎了一地的杯盏,凝着长孙焘略显疲惫的脸,烛火跳了跳,再也照不出深浅。
“出去。”长孙焘继续冷漠地道,“本王不会再说第三遍。”
长孙焘那冰冷得没有半点情绪的脸,终于刺痛了虞清欢的双眸,比冷漠更伤人的,是他方才那翻话,那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纵使虞清欢再卑微,她也发过誓,决不允许自己低下头颅,因为骨气这种东西,丢了一次便不难再丢了。
“不劳费心,我走便是。”虞清欢起身,抖了抖衣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顺手“砰”地将门带上。
在她离去后,长孙焘收回目光,方才出现在他脸上的一切情绪,刹那消失无踪。
“主子,真的要把王妃赶走?”他身后,一道身影浮现出来。
长孙焘淡淡道:“没必要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吩咐下去,若王妃和卫殊想要离开,尽管给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