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深非习武之人,带来的人却不是善茬。
时蓝与几人周旋几回合之后,便想脱身,如此继续耗下去,不是办法。
今夜宋深分明是来为宋泊荣报仇的。
宋深带来的人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停的在攻击时蓝,时蓝以一敌五,已经有些渐落下风。
“撕拉...”
她的腿部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红很快便染上了她白色的衣裙,在夜幕之中,亮眼非常。
时蓝吃痛,回头抵挡着,左手手臂又被一剑划伤。
想起宋徵给她的药,时蓝甩出了毒粉,便趁乱逃去。
宋深捂住口鼻,底下之人欲追上去,他拦住,“不必,她定是要去问鹤安,这样也好,断了两人之事。”
若二叔的事情若能让两人断了感情,便也值了。
他们俩,不能在一起!
自从那个身中气冲拳的婢女咽气之后,玄昭即便再想去找真正的刺客也没了头绪。
心中想着废太子之事,死去的婢女也只能当做替罪羊。
玄越见他呈报上来的事情,对他说的刺客,并不满意,仍然觉得他有嫌疑。
但玄昭是嫡长子,即便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也不会轻易废了他,但是嘴上仍然呵斥了一番,并下令停了他使用螺旋箭矢的权利。
玄昭接连几日被人诬陷,被玄越呵斥,本就气不打一处来,愈发烦闷,听说望月楼新来了弹古筝的绝色美人,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望月楼虽已经被宋徵买下,但实际上也并无什么人知道,但是自从换了掌柜,格局倒是没怎么改。
“酒呢?给本宫拿酒来!”玄昭在望月楼内喝完了酒,将空瓶甩到了地下,又叫嚷着拿酒。
手上正要去搂着弹古筝的女子。
古筝女有些抵触,推搡着玄昭。“殿下,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玄昭见他反抗又强硬地搂着女子,甩出了一个钱袋子,便说着:“这里面的钱够你赎身了,侍候好本太子,有你的好处!再不识趣,今夜的古筝便是你最后一次弹。”
古筝女即便心中不愿,畏惧他的强势,便也只能接受,毕竟谁人不惜命。
陆陆续续又有人送来了酒,玄昭喝的有些发懵,好一会摆了摆手,便准备出门,“官房,官房在哪儿!”
跟着玄昭的小铭子立即便扶住了玄昭,“殿下,这是宫外,没有官房,只有茅房,奴领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