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军功在身,想来只要不触及底线,你便是想怎么浪就能怎么浪,皇上应该不太会计较,一旦被抓着小辫子,恐怕年家……得真被一锅端了”。
没脑子的年羹尧:“……”,虽然不想,但是不得不承认。
他家看妹说得挺对。
造反不是那么容易的,当年太子叱咤朝堂都愣是没能成功。
他?
恐怕就是炮灰的命。
可还是不甘心!
咬牙切齿发表看法,“……难道就这么忍下去?”。
轻风有些腿酸,扫了眼周围,随意寻一处坐着,语气淡得跟没放盐一样,“……不是说了吗,只要不踩着底线,你想怎么荡漾都问题不大”。
比如……搞搞太后。
再比如……整整皇后。
又或者……端妃直接端了。
时时刻刻给皇上添堵找麻烦,反正小裤衩说了,如今的皇上已经开始觉醒,大概率是个万年憋霸。
不太会有可能对年家下手,当然……前提是,兵权上交。
若想保险,再传点似是而非的消息,叫天下人知道当今可能容不下功臣。
但她不会提,让年家自己考量吧……
年羹尧气成一只黑脸河豚,一屁股坐在轻风边上,沉默许久。
“那……要不给他孩子都搞死算了”。
“反正他也不想要”。
轻风斜看着他,没说话,起身离开了。
年羹尧知道自己脑子不顶用,回家找了爹和哥,一家人在书房里合计一晚上,年夫人哭得稀里哗啦。
“我苦命的儿啊……一腔真心错付,被皇上不知道糟蹋虐待成什么样了~”。
正商量着的父子三人骤然停下,年老爷老眼一红,挪啊挪的到自家老婆跟前,一起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