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俏生生的小脸蛋白里透红,微抬着下巴,“那可不!安迪说了……我执行力强,学习力强,做什么都是大拇指”。
“她啊……可是铁打铁的直性子,绝对不会说谎那种”
听晚点点头,看了眼天色,随即瞥向陪卧出来的郑棋,又瞧着睡得安稳的杉杉,拉着柳柳起身。
“杉杉麻烦你了,护工会也会一同看护,如果有什么,嗯……不方便的,可以找她”。
“明天我们不定谁会过来,但肯定会早点接替你的”。
郑棋恨不能说你们不用过来,但不太敢,别听这位说话永远一个调调,客客气气水儿一样。
其实每句话都不是跟人商量,只是单纯的通知。
他自然搓着小手,赔笑道:“当然……当然,应该的应该的,二位放心,我一定给人看得牢牢的,养得胖胖的”。
柳柳撇撇嘴:“哎哟行了~你呀只要人在就行,心在不在的,我们也不强求了,毕竟……凡事论迹不论心,某些人的心底,不知道是个什么形状的榴莲肉,能占着多少人呢”。
郑棋:“……”。
这三姐妹是什么秘密都一块儿分享的吗?怎么感觉他跟个透明人一样?
难怪都如此不待见他。
统一的瞧不上。
……
两人拒绝了郑棋相送,预备吹吹夜风,逛逛夜道,溜达溜达到累了再回去。
只是没想到路过某个路口的时候,遇到了白天那人。
听晚这才有了些许印象:这……好像,她们见过的。
观景台?
柳柳也像是才回神,“唉?我想起来了,我老板好像全城到处都有房,这附近……也是有的,我还去过一回,替安迪送文件来着”。
听晚脚步微顿,没注意身旁人说什么,视线朝下一跳,全然被吸引过去,“他这是遛……老鼠?”。
没看错的话,那是一只肥肥胖胖的绒白锦毛鼠,脖颈上挂着根细细长长的金链子,还系着铃铛。
小家伙正到处撒欢,这儿嗅嗅,那儿闻闻,小短腿跑得飞快,尾巴一甩一甩,眼珠子滴溜溜转,倒三角的胡须不停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