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黑洞。
墨赫睡足睁开眼,悄无声息的回了公主府,就像当初不声不响的离开一样。
没人知道。
宫里的馆陶在没找着人之前索性就住在了宫里,等人回来后她可是要忙的了,眼下得好好享受享受爹疼娘疼祖母疼的团宠生活。
当然也不忘叮嘱人有消息了通知她。
只是不想才决定住下的当天,便遇上了事儿。
日光下的朗朗乾坤,馆陶抱着她心爱的哈巴狗,华丽丽被人碰瓷了。
当初揪着她裙腿不放的栗宫人,如今身怀子嗣金尊玉贵的栗美人,此刻正捧着肚子浑身湿透瘫在地上要挂不挂。
当然人家也倔得很,想要拉她下水的决心强的可怕,都这样了不想着找太医,反而是不忘攀污她。
“公主殿下!妾身竟不知何时何处得罪了您,如此便是要了我的命吗?”。
馆陶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
栗妙人见她如此淡定却是肉眼可见的慌了些,可也还是未曾察觉什么不对,只一个劲儿朝她身上泼脏水。
不过想也是了,本就不聪明的大脑,如今又被浸了足足量的水,就更是没了仅留存的那分机灵劲儿了。
“公主殿下!您……就算看不惯妾身,可孩子是无辜的呀,他可是您的亲侄子”。
其实栗妙人肚子已经开始疼了,但也不知人家究竟抽了哪根筋,直肠子的要咬她一口。
有时候馆陶想着,这位所有的脑子,怕是都用在刘启身上了。
一阵凉风刮过,怀里的米渣哼哼唧唧着,馆陶目光淡淡的在她裙摆下的血迹上扫了眼,摸了摸米渣以示安抚,转身离开,留给对方一个熟悉到可怕的背影。
从头到尾不发一言。
栗妙人傻眼了,不顾肚子挣扎着起身要追上去,却终于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惨状。
骤然一声惊呼出来:“啊!!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儿子!”。
杜若翻着白眼:“这会儿知道儿子了”,就这蠢样,也就投身的好进了如今的后宫,这但凡是换了上几届的永巷,怕是出场的机会都没有,还不得被人当狗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