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抿着清茶,瞧她的眼神满是揶揄:“朕听说,朕历来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小馆陶陷入情爱风波,成了那浪女回头的痴情人了?”。
“……”。
难得见她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刘恒一下就来劲儿了:“据说,还没找着?什么样的人竟这般不给咱们小公主面子,还挺硬气,都驱散后院了也能说不回就不回”。
“……”。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沉默半晌,馆陶决定忽悠过去:“嗨!哪有这么严重,我这是陪他闹着玩的,怎么就情种了,不过是多了几分在意而已,都是外头人瞎传了,您老人家就别跟着起哄了”。
馆陶说得一派轻松,好像真不是什么要紧事一般。
刘恒也配合,笑着说道:“到也是,朕就知道是外头人胡言乱语添油加醋的,便是这样也正好,南边出了点状况,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朕瞧着你也闲得很,就……去一趟吧”。
“……南边!”。
刘恒浑然不觉有何不妥:“正是,反正你也空着,你弟弟才正新婚,你去了也一样,左不过三五日功夫也就解决了”。
“……”。
说得到是轻巧,事儿确实三五日完成,问题是来回路程就得两三个月。
他新婚他不能去,可他的媳妇儿都守在东宫也跑不掉啊,她就不一样了,去一趟回来,姓墨的估计娃都有了。
馆陶难得掉了圈套,许是慌乱容易出差错吧:“这哪里行啊,我……我也忙着呢,怎么就空了”。
说完还觉得不够真诚,摇头晃脑的:“不空……不,不空的”。
这回是暴露了彻底,刘恒难得认真起来:“看来是真的了”。
馆陶一脸懵逼:“……”。
什么蒸的煮的。
抬头见她爹正襟危坐,转念便回神了,小脸瞬间黢黑黢黑的。
到也不再避着,虽然回回一遇上那位的事她便有些头昏降智,可一向不是说为情乱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