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熟悉的台词。
这边的夫妻俩正准备着去重温当年新婚之夜的旧梦,而另一头的馆陶也没闲着,跑后院挖出刘启偷摸埋在梨花树下的美酒,施施然翻墙跑了。
顺便甩开了所有人,包括暗处的。
一路走走停停,三不一顿喝两口,月色朦胧醉美人,渐渐的,馆陶好端端的直线步伐扭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赶了多久的路子,歪着歪着的,竟是到了一处荒凉地段,像是空置了许久,桃红小脸的馆陶酿酿跄跄着靠近,打眼一瞧。
“……兰台”。
这地方她应该来过,只是可能时间稍微有些久远,她的记忆也便有些模糊了。
馆陶试图再继续前进,脚下一个踩空,“哐当”,的一声,酒瓶就先一步落地,紧随其后的是她们自己,头重脚轻着朝一边倒去,风雨飘落般坠在台阶上。
冰冰凉凉的地板让她没忍住打着寒颤,不过也只一两下,缓过来后就不想起身了,也是酒劲袭来,让本就有些晕的她更是一阵儿一阵儿的荡着,昏昏欲睡起来。
挣扎不过索性扒拉来掉在地上的瓶子,抱在怀里便顺了自己沉淀下去。
阖上眼的片刻功夫,渐趋恍惚的眼前好像出现一个黑点,并且越来越大。
但她实在困还是怎么的,总也打不开眼皮了。
墨赫停在馆陶跟前,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颌,仔细的瞅了许久。
红扑扑的猴腚脸,水润润的嘟嘟唇,上头还沾着一两滴亮晶晶,要掉不掉,柳叶弯弯细长眉,此刻正蹙着,没忍住的,他伸手戳了一下。
想着这个没良心的死小孩,一走就是几个连月,愣是等得公主府黄花菜都凉了。
现在更过分,她那对父母都各自琢磨着给她配对。
远在宫外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心底那股火气都能飘兰台来。
“彭”,的一下,馆陶怀里的酒瓶被丢开,墨赫把人抱起来朝着台阶上走去。
进入黑洞的时候,他想了想:“就该把你关起来,腿打断”。
人放好后,盯着她安静的睡颜,脑海中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了当初:
天狗食日夜,睡了许久的墨赫饿醒了,几乎是没有多想的,馆陶血包就印现在脑海里,想着应该长大了,闻着味儿的去了公主府。
彼时的馆陶正对着新到手的粉色小生上下其手,摸前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