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没成婚的,所以自己便是永远的正房。
晚膳后,李玉回来复命了,还带着一个消息:“皇上~今日奴才路过那延禧宫,可是瞧见了小皇子,哟~嘟着个小嘴,可爱极了”。
说是新鲜事儿,实际上早有人禀告过了,只是那会儿到今日为止,弘历都处在一个不太正常的阶段。
没人敢一再提起,可今日他可是瞧见了,那娃娃白白胖胖的康健得很,眼下却是因为皇上没什么交代,皇后更是秉承上行下效原则,不管不问的满月宴都给随意办了。
皇宫里边,不受重视的皇子什么待遇他可是门清的,随意提一嘴的事,算是卖个好了。
小孩?
弘历恍惚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令妃的孩子?”。
可算是想起来了您嘞。
“回皇上,正是呢”。
就在他以为皇上有点什么表示的时候,却发现等了半晌人没反应,一时间脑袋低得低低的,不再开口了。
夜里。
延禧宫中,珍珠又一次垂头丧气的跨进暖阁,犹犹豫豫的交代:“这······皇上想来是忙着前朝的事情,娘娘也别灰心,反正皇上也没去别人那儿”。
顿了顿补充:“连承乾宫都没去呢”。
魏璎珞抱着孩子温柔的轻哄着,一直也没开口,直到孩子睡熟了才将他放回到摇床里。
“无妨,不来便不来吧”。
珍珠见她这般也放下心来,伺候着她直到沐浴上了床塌才出去,却不知在门被带上的瞬间,魏璎珞倏的坐起身。
换上太监服,深夜里再次独行,去了乾清宫。
她到底还是不甘心的,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快要彻底得到他的心,却半道被人截了胡,如今是真的不能再等了。
看到这位久违又熟悉的套路的时候,李玉犹豫再三,斟酌又四,还是放了她进去,为小阿哥,也是为皇上。
“皇上为着璟宁惜和皇后的事已忧伤多时,还望娘娘多多劝劝才是”。
魏璎珞承他这个情:“多谢李玉公公”。
李玉笑笑没说话,在他看来,多要紧的女人也比不上皇上的贵体重要,可自那位去后,皇上面上看着似乎一切如旧,可他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变化。
最明显的一点便是排斥女人,尽管不明显,可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