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躲不掉了,被连带着也没入了水中,唯一的丢丢热源,还是眼前这个丧尽天良的罪魁祸首。
婉宁几乎是同他合二为一的贴在一起。
腰间被紧紧箍着逃脱不得,婉宁蜷着双腿窝在他怀里,两条细细的手臂死死缠着他的脖子。
“哈呼哈呼”,的吐着寒气。
就这样泡着泡着的不知道泡了多久,婉宁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浑身不知道是不是冷麻木的,就没什么知觉了。
本能的只想靠着他。
嘴里不清醒的胡咧咧着几句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坏人!元只,坏人”。
“······”,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说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允了她进来,鬼使神差的便吩咐了,许是每回都是他自己,有些孤单了吧。
洞外,是连通着的主帐。
海威满心疑惑不知从何问起:“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别说他,红鄂也很懵圈,他以为陛下就是看这位不排斥,留在身边解解闷,最多是舒缓舒缓欲念。
毕竟憋久了确实不好。
却是没曾想现在连这里边都让她进去了,这里是先帝为陛下留下的地方,先皇后,也是陛下的生母,都没能进去过。
他们北域不同中原,日常洗浴习惯的都是冷水,唯有他们这位,从小用的都是冰浴,先帝担心过犹不及。
遍寻天下找来一块碧玉石,据说那是一名游医从最北端找到的一块千年寒玉,需要长期安放在冰湖中,每日待上些时辰,有病的去沉疴,没病的疗养身体。
眼下当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就让一个异国人占了这便宜。
百思不得其解的红鄂将殷切切等着她答复的海威忽略了个彻底,问多了她直接烦躁的别开脸。
“不知道”。
海威垮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