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他不可任性,凡事全凭心意,要懂得取舍和适当的退让牺牲,包括别人,包括自身。
弘历自然知道,但不苟同,所谓无奈,无非都是权衡利弊,不乐意付出更多代价而已,否则想要办的事,哪里就一定不能成。
他想要她真正的快活,便甘冒天下大不韪,只要不是做个暴君,别的子嗣也好,平衡也罢又有何重要,若为夫者,护不住一个女人,那叫什么男人。
但人在屋檐下,羽翼未丰时,他乐意低头:“儿臣受教,定当警记”。
雍正这才满意,不论真假,肯听话就好:“嗯,回去吧”。
红历起身:“儿臣告退”。
在对方身影不见后,雍正突然抬眼看去,眼神眯了眯:“苏培盛,可有发觉,今日的老四,似乎同以往,不大一样?”。
倒真有几分当初他闭门种田做闲人的沉稳和耐力了。
歪屁股苏培盛:“······这,奴才愚笨,实在不懂皇上所言何意,但真要说宝亲王有什么不同,许也是因为即将成婚了,才有的些变化吧”。
反正怎么说都是好的。
雍正缓缓摇头:“你啊······不懂”。
不过。
也算是好事,以往的弘历总缺了些许大气,估计还是圆明园养的不好,眼界受限,小聪明有,可总是不足的。
今日倒是真有了几分隐形太子的模子了。
“也好,男儿当志四海,你去告知熹贵妃一声,便说日后弘历若是不求,就不必赐人了”。
苏培盛自然是应下:“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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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富察府也是一般的烛火满院,十五岁的琅嬅千娇百宠长大,这几日是吃不好睡不好,心情抑郁,回来就开始爆发式吐槽。
一堆的怨气输出,把李荣宝和她几个妹控哥哥也弄得气愤非常,小小傅恒趴在她腿上,狠狠点头:
“就是就是,坏蛋坏蛋”。
可谁知这天之后,她们嘴里的罪魁祸首却几乎日日报道,跟点卯上岗似的,回回小眼神盯着某个方向,什么居心,路人皆知。
为此,家中长辈不好出面,但其于几位哥哥都轮番来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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