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间却白眼翻天,这是瞧着打不下去就开始利用了,还把一切都推到娴妃身上,虽然对方并不无辜,可您这转头就忘记自己想要人命的事儿,真是懂得忽略的。
出了长春宫,嘉嫔再也忍不住:
“这一个两个的呀,瞧着多高贵多优雅多大气,整得本宫这些人俗得很一样,结果瞧瞧今儿,都露馅了吧,一个比一个没下限”。
贞淑点头附和:“确实挺……一言难尽的,而且奴婢都有些怀疑当日到底是否真的冤了她了”。
金玉妍虎躯又是一震:
“你这么说……她那样的嫉妒成性,心狠手辣又胆大妄为,当着皇上的面儿都敢明着表露,那般言语威胁魏氏,要说当初她不乐意别人生孩子动动手脚,还真说得过去”。
越想越觉得对味的金玉妍:
“你说她当时左一句百口莫辩,右一句清者自清的,我那会儿还只当她是真的无辜,可今日你看,那口齿伶俐,逻辑缜密的,死人都能吹活了,莫不是当初……她不是不辩,而且”。
“辩无可辩!”,贞淑紧随补充。
俩人对视上,觉得她们大概真相了。
“哟!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防不胜防,去,查查这位灵贵妃的事儿,本宫刚才答应皇后挑拨两人关系本也只是顺着说说而已,现在来看得转变策略了,要好生出出力才行”。
贞淑重重点头:“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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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弘历带着嬿婉进了殿,反手把门带上,转身见她有些局促的站着,他拉着她进里边坐下,沉默片刻,问她: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