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骂骂咧咧去了八贝勒府。
早朝的事同样传到了后宫,一堆老女人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反应最大的便是有儿子且有野望的。
即便是一惯打着与世无争旗帜,且刚升没几年妃位还没捂热乎的良妃,也穿着一身月牙白,散乱着一头青丝倚靠在软榻上,一抹失望坠入其眼底,活脱脱一朵老白莲模样:
“哎,到底是本宫妄想了”。
莲花端着药过来:“娘娘先别想了,还是喝药吧,什么事儿也比不上您的身体重要啊”。
泪光点点不想喝药的良妃:“哎,拿下去吧,还喝什么药,若不是我拖累,我儿那样优秀定然是大有作为,能够心想事成的”。
莲花无语得要命,但嘴上还是哄着:“哎哟,娘娘您就喝了吧,您这样,八爷瞧了也不放心呐”。
便是没有您身份累赘,人家太子本身也才是众位皇子中最棒棒的好吗?
良妃还是挥挥手,眼底的泪意反而更重了:“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每日都要应付这一幕的莲花已经没了多少耐心,从善如流的抬着药出了门,爱喝不喝,不喝拉倒,矫情得要死!
说来八爷也是倒霉,撞上这么个玻璃心的母亲,不是自怨自艾就是悲春伤秋,回回来都得安慰她,话说了八百遍还是不懂,一副弱唧唧的模样逼着儿子上进。
要她说,同其她明目张胆有些野心的后妃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这位装得更离谱些,用的方式也挑了个看似最内敛的以柔克刚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