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爷和牛伯爷说的是,是不该继续叨扰了,”众人纷纷附和。
贾政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一边疾步向贾赦走去,一边拱手向两旁的人致歉道:“诸位实在是对不住了,鄙府今日招待不周,扰了诸位的兴致,让诸位见笑了,让诸位见笑了。”
一路行至贾赦旁边,贾政小声的对贾赦道:“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让赖大做这样的事呢?今天是为了玦哥儿邀的宴啊,他可是你的儿子。”
贾政一口气说了好多,看样子是实在忍不了贾赦了。
贾赦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贾政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如果能重来一次,他就是再生气,他也不会甩袖离去,他是实在想不到贾赦竟会做出这样的事,荣国府的脸,玦哥儿的脸,他贾赦的脸都不要了吗?
堂堂荣国府,国公府邸,连酒和茶叶都拿不出来,一想到赖大让人给自己传的这个贾赦找的理由,贾政简直感觉无颜见人。
这今后要是传了出去该怎么办才好。
北静王看着出现在场中的贾政,眼睛微微一亮,他仔细思索了一下,拱手道:“政世翁,今天这宴席都快要散了,怎么还未见到贵府那位衔玉而生的麒麟儿。”
贾政连忙回道:“回禀王爷,犬子……犬子今日身体不适,未免给诸位世交过了病气,故而就让他在房中休养,未让他出来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