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
刚关上医务室的门,达尔克就听见艾丹声音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声,他不大激动地转过了头,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你怎么来了。”小跑过来地艾丹问道。
“过来调查呀,我不是在信里说了么。”达尔克有些奇怪的瞥了艾丹一眼,两人边说边走了起来。
“不是......”艾丹张口想说些什么,刚起了个头就又自己停下了,他很清楚就自己和老爸的这种性格,要是谈话的电波对不上,那是一句话也聊不起来,所以他很快换了个问题,“怎么就斯内普一位教授,连校长都没露面么?”
“我估计他们还在记恨魔法部,福吉之前旁敲侧击过乔比佛,哦,就是那个管后勤的红胡子,反正一般不缺材料的部门没有曼德拉草了,米洛斯猜测福吉是看到了邓布利多寄给魔法部的信,先做声明使绊子了。”达尔克回道。
米洛斯·林德,是艾莉安的父亲,也是负责官员调任资格最终档案裁判的审查组长。
“那有没有什么关于霍格沃茨的报道?林德叔叔家圣诞节收到的报纸里一点没提这个。”艾丹接着问道,他看着父亲从身上摸了支烟出来。
“我又不看Y国报纸,这个你该写信问你妈妈。”达尔克毫不在意地说着,他把烟叼进了嘴里,又掏出个很旧的银色打火机,弄出很清脆的打火声,那火机上却是一丁点火苗也没窜出来,达尔克用哑火的火机过了下烟,还装模作样的吸了两下,好像真在抽烟一般。
艾丹表情复杂地看着明明早戒了烟、却因为不想让老妈最开始送的火机无用武之地而总是装模作样的老爸,心底暗暗唾弃他这副恋爱脑的模样,他转而问道,“那几个新遇袭的泥点子同学呢,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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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些教授看出来的差不多,不过我也看出来点其它门道,”达尔克抽出叼着的冷烟,斜着眼睛看向艾丹,“有点像诅咒。”
“诅咒跟魔咒可完全是两回事,我不信我们的教授分辨不出来。”艾丹反驳道。
“诅咒的定义比较宽泛,只要混杂了施咒者的灵魂,都可以笼统的说一声诅咒,因为掺杂了灵魂的魔咒大部分情况下只有施咒者本人能解,”达尔克很有耐心的和艾丹解释着,“即使施咒者在咒语里融入灵魂的本意只是为了让魔咒更有效。”
“老爸你是觉得施咒者本意只是想用魔咒,但是无意识地进行了诅咒?”艾丹挑眉。
“粗粗来看是这样,我没从残留的魔力上感到太大的恶意,不过我毕竟不是“显化”的黑巫师,看不出来更多了。”达尔克又把烟叼回了嘴里。
显化,是D国国际黑魔法学会(这是个魔法国际认定的学术协会,不是什么邪恶组织哦)那边前几年提出的新概念。
“是啊,明眼人都知道该叫个懂行的过来,我不信嘴一点爷爷(老阿巴特)不知道该叫个显化的黑巫师过来,干嘛让你这个近乎编外的人员过来查他碎嘴的孙子。”兜兜转转,艾丹终于问回了最开始的问题。
“他孙子碎嘴么?”达尔克的关注点先是歪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老阿巴特是推荐了几个人,我不知道那些人有什么能耐,但都在福吉那儿卡住了,而福吉又让米洛斯推人,所以,你老子我就来了。”
“这算什么,嘴一点爷爷不是部长那边的势力么,怎么把皮球踢给林德叔叔这个一直中立的人了,我可没听到什么支持邓布利多的势力换了的风声。”艾丹边疑惑边打趣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