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就得承受对应的风险。
对此,陈昊表示不太赞同,微微摇头,
“老麦,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觉得,看问题,凡事还得从两面性乃至多面性更高维度去出发。”
“你就说吧,咱股市成立至今,怎么也有三十载有余了。从最初的几十家上市公司,到现如今的三四千家,总市值对比初期翻了多少?可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咱国家能有今天的繁荣,你能说跟前赴后继的广大散户投资者没有一丁点关系吗?”
麦仲强无言,静静听着。
“古人言,饮水思源。照理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咱股市该走的弯路也走了。但你发现没有,本就该完善的制度,该修补的漏洞,上头的某些人愣是假装看不见。”
“一个不公平的交易制度与规则,还维持了这么多年,吃相未免难看了点。这已经不是割韭菜,而是要刨韭菜根的节奏……”
“我认为,这是一种悲哀,全体华夏股民的悲哀。”
陈昊的这番话,但凡还有点思想觉悟的人,任何人听了都得为之动容。
麦仲强沉吟了半晌,些许尴尬,轻轻咳了两声,说,“老陈你说得对,恕我肤浅了。”
“我这人,没那么高的思想觉悟,也没那么多忧国忧民的家国情怀。不过我想,就算我们有心想做点什么,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陈昊笑了,说道,“不,起码目前有两件事是我们可以做的。”
麦仲强立马来了兴致,“老陈有请,不妨说说看哪两件?”
“我说了,怕你不认同。”
“瞧老陈你这话,我老麦佩服的人没几个,能有啥不认同的。我要不认同,那岂不是给老陈看我等笑话的机会了。”
“嗯,那行。”陈昊笑说道,“第一件事,回头砸盘的时候轻点,多给别人几个中途逃跑的机会。我们把机会给了,后续具体能不能跑,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多为难的事,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麦仲强笑着点点头,说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