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墨寒说，"我们正在讨论行业的未来发展。李总有什么看法吗？"

李明眼前一亮，"说起这个，我最近正在研究一个跨界合作的项目。如果顾氏和陆氏能参与进来，相信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顾墨寒和陆远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兴趣。

"什么项目？"陆远山问。

李明神秘一笑，"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不如改天我们三家坐下来详谈？"

顾墨寒若有所思。这个提议可能会打破现有的权力格局，但也可能带来新的机遇。

"好主意，"顾墨寒说，"我很期待。"

陆远山也点头表示同意。

李明离开后，陆远山若有所思地看着顾墨寒，"顾总，看来我们得重新考虑一下合作的方式了。"

顾墨寒微笑，"是啊，市场在变，我们也要与时俱进。"

两人默契地碰了碰杯，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晚宴结束后，顾墨寒和苏婉清坐在回家的车里。

"你真的打算和陆远山合作？"苏婉清问。

顾墨寒摇头，"不完全是。但我们需要保持开放的态度。这次的遭遇让我意识到，在商业世界里，敌人和朋友的界限并不那么明确。关键是要找到平衡点。"

苏婉清若有所思，"那李明呢？你觉得他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