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诩然不高兴,他就高兴。
萧怀言笑眯眯,贱兮兮:“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压力挺大?”
贺诩然死死盯着那边看。
都要气笑了。
萧怀言:“你看魏昭,还是看他媳妇呢?”
“看魏昭也就算了,看他媳妇就冒昧了。”
谁有他魏昭冒昧啊!
贺诩然情绪翻滚。
往前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去想很多不对劲!
比如他能得百官支持,顺利去泽县。去了泽县,莫名其妙查到了虞家头上。转头又查到虞听晚身上。
有人一直牵引着他往前走!
魏昭?
卫慎?
在泽县时,他去卫家探问时,病榻上全身裹满纱布还遮了脸的就是魏昭吧。
的确见不得人!
难怪虞听晚离开泽县后的行踪,他查的没有头绪。
贺诩然能猜到的事,顾傅居怎会看不出猫腻。
他好似听不到周遭的喧哗,眼前只有俏生生的姑娘。
顾傅居生怕这是幻觉,眸中有温润的水色在流动。他想要伸手去触碰,可又怕一碰就碎。眼前人会消失。
手落在半空,踌躇着。
可他看到虞听晚后退几步。姑娘眼里对他只有陌生。
虞听晚的确陌生。
她甚至心如止水,没有半点触动。
顾家和魏家有交情,虞听晚朝顾傅居浅浅行了一礼。学着魏昭的称呼温声喊。
“老师?”
这不确定的一声,让顾傅居回神。他猛地闭了闭眼。后知后觉这是真实存在的。
“你……”
他本就是严肃的人,此刻看上去好似更严肃了。
可姑娘正看着他,好似在打量。
顾傅居又怕吓着她。
他尽量温和:“我能叫你杳杳吗?”
虞听晚刚蹙眉,就听魏昭问:“谁那么叫过你?”
她下意识答:“我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