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把剑,可能有的剑长有的剑短,有的剑利有的剑脆,同样都是剑的情况下都能出现不同的剑,哪怕一摸一样的剑,在不同的人使用起来,达到的效果也不尽一样,玄祭要做的就是握着最好的那把剑的同时能轻松战胜握着另一把同样剑的人。但是做这件事之前,玄祭还是收回了他的精血,同时布置下了天罗地网般的禁制在这片大陆上。
玄祭再出现在冥修大陆上,已经是距离他来到这片大陆上两个月后的事了,如今用的是冥修肉身,有着结丹后期大圆满的修为,在这片大陆上只要不遇到凝神老怪,也是横着走的存在,可是玄祭想遇到的就是凝神老怪,甚至说他他就是特意前来寻找凝神老怪的。
这时玄冥大陆上最荒凉的一座城池,原本就死气沉沉的大陆就有种森然的感觉,如今这座荒凉的城池更是冥修大陆中最荒凉和阴森的所在,犹如一座阴森的鬼城,路上稀松的行人就像游荡的鬼魂,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极了孤魂野鬼,玄祭走在城池的街道活脱脱的像个异类,虽说玄祭这具修炼了冥修功法的肉身也是鬼色重重,但是好在身材高大挺拔,走起路来还是四平八稳的健步如飞,不像街道上这些行人,感觉风一吹就能让他们飘起来的样子。
玄祭也见怪不怪,他知道哪怕没有修行冥修功法,这片大陆上的凡人常年遭受这一丝幽深如鬼的冥气影响,时间久了也会变成这种鬼气森然的样子,六界中的冥界众生都是这个德行,鬼里鬼气的。
他今天要来找的就是这座城池的主人,这片大陆之上唯一坐镇在城池之中的凝神老怪——望魂城城主梁魑。这个梁魑不同于玄祭见过的所有凝神老怪,一般修士到了凝神境都是比较清心寡欲,不是说他们没有欲望,只是他们的欲望都更多的体现在了对修为的追求上,而不是俗世的一些七情六欲。
梁魑则反其道而行,似乎对修为境界的追求十分随意,可是对俗世之物却格外留恋,远的不说,就单单一个城主之位就不愿撒手,活生生把自己的儿子、孙子都熬死了,现在轮到了刚进入结丹初期的曾孙梁礼健在他的屁股后面排着队,只是凝神境老怪的寿数动则上千年,若是能修炼到后期活个两千年没有问题,如今的梁魑也就才一千岁出头,若是梁礼健不能达到凝神,怕是也接不上这个班,可见梁魑对时间的权力是何等看重。
再一个就是异常好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不管什么身份,哪怕已嫁作人妇或已为人母,甚至有的儿孙满堂但是保养得当的绝色老妇都不放过,统统抓回望魂城作为禁胬享用,甚至有宗门背景不强的结丹大能也被他抓了好几个,炼体、筑基期被他霍霍过的女冥修更是不计其数,他甚至大言不惭的放言过:“老夫可一年不修炼,但不可一日不御女!凡是我生的和生我的不可之外,余人皆可!”
这话说的很明显,就是可能他的子孙后代中,但凡有姿色不错的女子,怕是也没能逃脱他的魔掌,这怕也是望魂城成为冥修大陆之中最为荒凉的城池的主要原因之一吧。但凡脑子没病的,谁敢在这城池待着,一旦被这色中饿鬼看上自家的女子,夺走是小事,满门遭屠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玄祭前来找他的原因之一,倒不是为了伸张正义,是玄祭有些好奇他这跟冥修寡淡修行大反其道的修行方式是如何能成为凝神老怪的,他的修行方式一定有着独特的地方,玄祭很像想清楚这其中的秘密。
玄祭倒也没有一来就直接找上梁魑,毕竟他的本体收了起来,他现在是以冥修的境界在冥修大陆行走,区区结丹后期大圆满的境界,贸贸然地去挑衅个凝神老怪之前,好歹要做点功课。虽然玄祭一路过来,已经打听了不少关于梁魑的事情,但是还远远不够,他觉得梁魑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所以,他已经在望魂城待了十天,这十天中,从未见过梁魑露过一次面,甚至他的曾孙梁礼健也没有露过一次面,这望魂城就像根本没人管死的,除了城主府进不去,也根本没有侍卫到处巡逻,所说城中的人少得可怜,但也不可能完全放任不管啊。
看着空房比人还多的望魂城,玄祭越发觉得这座城池有问题。今天已经是第十日了,玄祭决定再看不出什么异常,就直接上门挑战拉倒,反正最后也是要打上一场的。正当玄祭准备闭目养神一阵的时候,街道上落下了七道身影,皆是女子,看修为居然都已经达到了结丹境,只是大多是初期,只有一人达到了后期,且看身法,他们应该不是出自于一个宗门或地方的女修。
那群女子中其中一人看到街道一旁倚着门主闭目养神的玄祭便直接出声问道:“喂,大个子,你是这望魂城的人吗?”
玄祭眼皮都没抬就指指了城主府的方位道:“城主府在那边。”
那女子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在跟你说话,你居然连眼皮都不舍得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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